心里美滋滋的秦二福一拍身边的吴氏,“赶紧的,去把老二接回来,别老在外面跑,以后不许她出门,多给她捂捂,捂白些,省得像玲丫头一般,被婆家嫌黑。”
多年夫妻,秦二福一开口,吴氏便知他打的什么主意,“明儿再去。”
她推了秦二福一把,说,“咱们要不要镇上找一下二郎,好歹你也是他亲二叔,小叔说死丫头就身上那一套衣服就值十好几两银子,乖乖,咱月儿也没福气呢。”
吴氏心里直冒酸气。
“当然要去,”秦二福厚颜无聇的说,“二郎小时候就是在我背上长大的,他发达了哪有不管他二叔的理。”
吴氏撇撇嘴,扭身出了屋子。
刚从梧桐山出来的秦二郎打了个响亮的喷嚏,秦珍看了眼哥哥,怕他冻感冒,从良之背后抱过小弟,对几个兄长说,“两刻钟之内,用轻功赶回镇上,谁没准时到,谁负责下个月的家务活。”
少年们一阵哀嚎。
秦珍一个眼神也没给他们,抱着五郎骑上小灰,千里良驹脚程不是盖的,一下子跑个没影。
当天晚上,兄长们没有冻病,五郎身体也棒棒的,秦珍却生病了,第二天,她没起床做饭,五郎跑到过来找她,喊也喊不醒。
“姐姐,姐姐,”五郎推着秦珍,推不醒,突然就吓到了,嚎啕大骂地往床上爬。
他是见过死人的,几次碰到刺客,那些倒在地上的黑衣人,就那样静静地躺在地方。
二郎几个听到五郎的哭声,齐齐往秦珍的屋子跑,“怎么了,怎么?”
少年们挤过一看,见到秦珍烧红的脸,善之哎了一声,“珍珍生病了。”
“我去请大夫。”良之往外面跑。
坐在秦珍身上的五郎睁着泪眼,问哥哥们,“姐姐生病了?”没死?
“对,脸烫成这样,是是昨天着了凉,”二郎抱小弟抱下床,放到地上。
孝之手还贴在秦珍额头,眉头拧在一起,“好烫。”
“我去烧点水来。”二郎立刻往厨房走,小时候,兄妹仨偶尔生病,家里不给请大夫,妹妹不知哪学来的土法子,退热还挺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