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儿~”李三福哑声开口,短短几年没见,儿子都长这么大了,都是大小伙子了。
二郎紧咬着牙,眼睛也红红的,“你是谁,我,我不认识你。”
李三福心口抽痛,喉头滚了滚,头撇到一边快速擦了下眼角才说,“章儿,我是爹。”
“你不是我爹,我爹叫秦三福,他抛下我们五年了。”
“不是的,你听爹说,爹没抛下你们,爹每年都有寄银子回去,只是中间出了茬子,银子没能捎回去,爹……爹对不起你们。”
李三福哽咽着声音重复了句,“爹对不起你们。”
“既然知道对不起,你便走吧,没爹没娘我们也过得很好。”秦珍冷声说。
“珍儿,”李三福呐呐地唤道,“爹不求你们原谅,爹只想好好照顾你们。”
“照顾?”秦珍冷嗤,“现在说这个是不是晚了,你早干嘛去了,郡王早几个月前就告知你我们的消息,你那时在干嘛,少假惺惺。”
李三福听了摇头解释,“爹是知道,只是有些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岳父一直有派人监视他,他不敢轻举妄动,然而这事却没法同年纪尚小的儿女们解释得清。
“谁不清楚,无非是忌惮你那个岳父与妻子,你那个好继室心狠手毒,可惜她人不怎么聪明,派个丫头能顶什么事。”
换个有脑子的,也不会派个不靠谱的丫头来除掉他们。
秦珍嘲讽地望着李三福,“知道她容不下我们,放心,我们不会说出去你是我们爹的,反正你现在姓李,我们姓秦,大家井水不犯何水。”
一旁的风纯听着直笑,小丫头,心眼挺多,对亲爹用激将法。
“等顾先生来了,我们会同先生商量,看能不能去别处,保证不碍你的眼。”
秦珍说罢,转身对风纯说,“这段时间先打扰郡王了,离先生与我们约定的时间还有十几天,先生一到我们立刻离开。”
风纯与她一唱一喝,“没问题,有顾先生这个师长替你们做主,我也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