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珍哦了声,瞥了眼李三福,让孝之把小灰牵到马厩,她牵着五郎去厨房,良之拖着生气的二郎跟上。
到了后院,放下刚收拾的行李,少年们围坐一起帮着择菜,良之感叹,“他就是咱爹啊,还是个将军,真是英武不凡。”
孝之白眼,“什么咱爹,珍儿说了不认。”
五郎,“对,不认。”
秦珍看了眼沉默不语地二郎,叹了口气,“郡王说他有苦衷,最好认,而且我们又惹了麻烦,其实说回乡下是气话,你们读书就是为了出人头地,科举入仕,总不能一直躲着,有他护着,你们也有个安心读书的环境。”
二郎嗡声开口,“可李氏能容得我们的存在吗。”
“此一时彼一时,现在形势不一样了,她容不下也得容,郡王和他不是说了,顾先生学生的身份很重要。”
“所以他看重的是我顾先生学生的身份,因为这个才认我们。”
二郎手里捏着的青椒变了形,辣味冲到眼睛,那眼泪簌簌地往下滚,他抬手擦眼睛,哽咽地边哭边解释,“我是辣哭的。”
秦珍知道兄长钻了牛角尖,掏了帕子递过去,“辣椒是有点辣,不过你管他是因为什么认咱们,反正咱们现在有麻烦,他做爹的就得替咱们兜着,你再哭,他抛下咱们五年是不争的事实,再多的苦衷和歉意都弥补不了,还不如多讨些实惠。”
“这话对头,就应该这么干,还是珍珍聪明。”良之咧着嘴笑说。
孝之,“以后家用他负责,珍珍不用再想法子辛苦的挣钱了,谁叫他是爹,爹就该养家糊口。”
五郎大声说,“还要给先生交束修,买肉包子。”
二郎一下子破泣而笑,他突然觉得亲爹有点惨,刚相认,兄弟和妹妹就想着如何掏空亲爹的荷包了。
见他笑了,秦珍也跟着笑,“哥,只是认他,又不是要跟他一起进李家,如果此番在楚京定下来,我会在楚京买一处咱们自己的宅子,麻烦交给他解决,你们只管安心读书习武。”
“只能这样了。”
二郎如何不懂妹妹的用心,妹妹早说过,如果以后遇到爹,是不会认的,但为了他和弟弟,心里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