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她一笑,“我岂是他想杀就杀的,我着急找柴小姐,没多与他纠緾,后来我将这件事告诉郡王,郡王命人去找柴小姐,让我去暖阁待着,我在暖阁等消息,就有一个丫头过来送茶水,喝过茶水,我便不醒人事,再之后我就在一处地下石牢里醒来。”
“地下石牢?”几个少年听到这里,心都提了起来,善之忙追问,“那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对于这个问题,甲未之也很好奇,这丫头究竟是如何逃出来的。
“我一开始也没想出脱身的办法,”秦珍苦笑着说:“牢里没日没夜,我也不知被关了多久,外面的人不放我出去,我不想在牢里待一辈子,就想了个笨办法,练武,同时我每天用内力击打同一块石壁,没想到这个办法真的凑效,石壁被我打穿了。”
“然后你就逃出来了?”善之激动道。
秦珍摇头,想到那时的情形,她也说不出自己是倒霉还是幸运。
少年们见她摇头,一个个心急坏了。
“珍珍你快别说一半留一半了,赶紧说说,后面你是如何脱身的?”善之催促道。
后面的经历秦珍也不知咋说,说她在暗河里漂了三年,这话谁信,可事实就是如此,只不过她借助了外挂。
秦珍扫了眼少年们,轻描淡写道,“其实没什么,石牢塌了,看守我的人找到我,又将我关到别处,一直到前不久我才逃出来,没想到,外面竟已过了三年,还不是在北楚,我没有身份文谍,又不知如何回北楚,就想到南昭的太子殿下,当年我曾帮过他,想着他应该很乐意还我这个人情,于是我找到他,他也答应帮我传信,还派人送我出关。”
少年们听完,谁也没说话,二郎看着妹妹,一想到这三年她都被人囚禁在某个不见天日的地方,就心疼得厉害。
眼泪漫出眼眶,他捂住眼睛扭过头去。
善之他们也不好受,一个个又心疼又愤怒,良之“腾”地一下站起身,大声道,“哭什么,走,咱们现在就回去,就是把楚京翻过来,也要找到那个下药的丫鬟,再把她背后的主子挖出来,小爷要剥他的皮,抽他的筋,再找个地方关他十年八年,也叫他尝尝被人关着的滋味。”
善之磨着后槽牙,阴沉沉道,“这个是自然的,现在回去就不必了,且让她/他再多活几天,等咱们回楚京,再找他们好好—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