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代单于好!”

“刘豹!你少阴阳怪气的,我们如今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全都在雍王的掌控之中!呼厨泉如今被囚于长安,我等如今不就像那死去的献帝一般!”

去卑与刘豹如今一个是中部众首领,一个是代理单于兼南部众首领,在阳曲县外相遇了,刘豹对于刘瑁将去卑封为代理单于一直心中不服,但在去卑的一番话下,只是轻轻地哼了一声,就不再说话了。

“刘宣见过两位单于!”

就在此时,一个声音响了起来,去卑与刘豹回头看去,只见去卑哼了一声,嗤笑一声道:“刘豹!你叔叔来了!”

然后转头对刘宣似笑非笑道:“听说你现在自称于夫罗单于的弟弟,我倒想知道你如今几岁啊!”

去卑指着刘豹道:“你那些花花肠子我懒得管,如今单于被困长安,你我被逼互相残杀,我就姑且认了你的那些说法,你最好老实点!”

刘宣微微躬身施礼道:“吾乃羌渠单于遗腹子,生于草原,却长在中原,如今蒙雍王不弃,封为左部众,但我毕竟是匈奴人,谨听两位单于的吩咐!”

去卑和刘豹相视一眼,刘豹率先道:“这次邀约,你怎么看?”

“哼!还有什么看的,无非就是雍王的老套路,将那帮不听话的家伙也编入户籍,再效仿我们分而治之罢了……”

“那依你之见,我们该当如何?”

“就算要反,也不是我们,如今我们就是雍王手里的刀,他让我们杀谁我们就杀,但他们的部众,他狼锋骑可吃不干净!”

刘豹望着去卑那狠狠地眼神,笑着道:“我与你所见略同,这平羌胡便是你我的机会!”

“如今鲜卑势大,我们就让雍王去和鲜卑那帮破落户好好玩玩,你我择机而动便是!”

三人正在说话,突然看见又一大队人马分奔而来,刘宣轻声道:“鲜卑们……到了!”

“是蒲头……前些日子击溃了拓跋诘汾的西部鲜卑!”

刘豹双眼微眯,仔细地盯着来人。

“哈哈……这下好玩了,窦宾、拓跋匹孤和拓跋力微都到了!这浦头可是和拓跋兄弟有杀父之仇啊……有意思了!”

在原本的历史中,拓跋诘汾在建安十八年才继承的拓跋部族长之位,七年后去世,传位拓跋力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