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匆匆赶到县政府,一路上心里七上八下。
“县长,您找我?”杜溜子小心翼翼地问道。他的声音微微颤抖,不敢直视县长的目光。
县长怒目圆睁,指着他的鼻子大骂:“你看看,你看看!这乌鸟县都成什么样子了!金店被抢,县政府的牌子都被偷了!你这个警察局长是怎么当的?”县长的声音几乎是咆哮,口水四溅。
杜溜子连忙低头,唯唯诺诺地说道:“县长息怒,小的有罪,小的一定尽快破案。”他的额头上布满了汗珠,不停地擦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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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长猛地一拍桌子:“尽快?我给你多少时间了?土匪抢劫案接连不断,现在又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我怎么向上头交代?”桌子被拍得“砰砰”作响,县长的愤怒已经到了极点。
杜溜子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县长,小的已经在全力追查了。”他试图为自己辩解,但声音显得如此无力。
县长冷哼一声:“全力?一个月发生了四起抢劫案,加上这次金店和牌子的事,你所谓的全力就是这样的结果?”县长的眼神充满了质疑和失望。
杜溜子赶忙解释:“这帮土匪太狡猾,来去无踪迹。”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委屈。
县长怒不可遏:“一只鸟飞过,还得拉个屎蛋蛋,一点痕迹没有?”县长的话语粗俗而愤怒。
杜溜子硬着头皮说:“弟兄们掌握了一些证据。”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不知道自己的话能否让县长平息怒火。
县长瞪着他:“限期半个月,侦破此案。”县长的语气坚决,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杜溜子试图讨价还价:“再宽限几天。”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
县长大手一挥:“放狗屁,半月破不了案,撤你的职。”县长的声音如洪钟般响亮,充满了威严。
杜溜子一听,顿时慌了神,急忙说道:“县长,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将功赎罪。”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焦急。
县长微微收敛一下怒容,缓缓坐回椅子上,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拿起桌子上的一盒烟,抽出两支,扔给杜溜子一支,自己手里夹上一支。杜溜子赶紧走过来,从衣袋里掏出火机,小心翼翼地给县长点着烟,那动作仿佛在伺候一位帝王。香烟的烟雾缭绕里,两张脸凑到一块,紧绷的情绪渐渐舒张开来。县长轻轻地拍着杜溜子的肩膀。
县长:“本官知道你的难处。现在局长人选未定,但早晚是你的。你就是摆个样子,也让本官好说话。”县长的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但眼神中依然充满了期待。
杜溜子认真地倾听着,不停地点着头,仿佛小鸡啄米般。
杜溜子:“遵命,遵命。”他的声音中充满了顺从和讨好。
从县政府出来后,杜溜子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上了车,把帽子摘下,身子往后靠了靠,慵懒地躺在座位上。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愤怒,那愤怒仿佛要喷薄而出,双手紧握成拳,手背上青筋暴起,如蚯蚓般扭曲着,额头上青筋也突兀地跳动着,脸色扭曲成一团,咬紧牙关,狠狠地喘息着,一缕缕汗水从他的额头上滑落下来,如断了线的珠子般,他大声吼道:“奶奶滴,这官不好当啊!”
黄警官在前面专注地开车,头也不回,只能看到他那坚实的背影。
黄警官:“挨训了?”他的声音平静而沉稳。
杜溜子:“熊县长,吃了枪药一样,真想给他急。”杜溜子的声音中充满了不满和愤怒。
黄警官:“刚送给他的黄金,堵不上他的嘴。”黄警官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
杜溜子:“人模狗样的,省政府主席半年换一个,一个屌县长,看你能撑几天。”杜溜子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屑和怨恨。
黄警官:“因为土匪抢劫案吧?”黄警官试探着问道。
杜溜子:“遍地是贼的年代,让老子逮谁啊?”杜溜子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奈和沮丧。
杜溜子突然提高音量:“刘震东这小子干什么吃的,几个土匪都抓不住。”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指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