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警察局里静悄悄的,只有值班警察的轻微呼吸声和墙上滴答滴答的钟声。昏黄的灯光在这寂静的氛围中显得格外压抑,使得整个警察局笼罩在一片浓郁紧张的气氛之中。
绑在刑架上的阿虎,痛苦地挣扎着,他的衣服早已破烂不堪,身上布满了新旧交错的伤痕。汗水和血水混合在一起,顺着他的身体流淌下来,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但同时也透着一丝倔强。
刘震东冷笑一声,扬起手中那带着倒刺的皮鞭,狠狠地向阿虎抽去。皮鞭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声,紧接着“啪”的一声,落在阿虎的背上。阿虎痛苦地扭曲着身体,那皮鞭无情地在他身上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皮肉瞬间翻卷起来。
刘震东:“告诉我,你必须说实话,平阳古庙的交易,卖家接头人是谁?”他的声音冰冷而严厉,眼神中透露出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凶狠。
阿虎并没有崩溃,他强忍着疼痛,瞪视着刘震东。他用破裂的嗓音喊道:“我说了多少遍了!卖家接头人就是一个黑衣女子,我到现在还不知道她叫什么,她家住哪里。”
刘震东眯起眼睛,凑近阿虎,说道:“你以为这样就能蒙混过关?我告诉你,在我这里,没有能守得住秘密的人。”
阿虎喘着粗气,回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个跑腿的,你们就算打死我,我也说不出更多了。”
刘震东怒目圆睁,“好,那我就让你尝尝更厉害的。”他一招手,手下人端来一盆盐水,刘震东接过,直接泼向阿虎的伤口。阿虎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身体不停地颤抖。
刘震东再次问道:“说不说?”
阿虎咬紧牙关,“我没什么可说的。”
刘震东气急败坏,“把烙铁拿来!”手下人迅速递上烧得通红的烙铁,刘震东拿着烙铁靠近阿虎的胸口,威胁道:“这一下下去,你这胸口可就废了。”
阿虎的眼神闪过一丝绝望,但依然坚定地说:“你动手吧,我不会说的。”
刘震东也感觉有些无可奈何,说道:“先让你有口气,过一天,给你上大刑,看你说不说。”
阿虎被刘震东手下的人拖回牢房。他的身体虚弱不堪,但眼神却坚定不移。
刘震东冷眼旁观,面带冷笑,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对手下人说:“去查查他的家人,看能不能从这方面突破。”
手下人应声道:“是,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