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凭什么要换人?”
青姝道:“我觉得顾平就是挺好的,不会高高在上,也不会嘴贱多话。”
江蕴道:“那就且看你本事。”
青姝一脸细心求教道模样,凑过来问她道:“你怎么搞定相爷的,你教教我就是了。”
江蕴托腮,“你不是跟我说了,我全靠与他年少时倾慕之人有相似之处?这种凄惨的法子,你也要学?”
青姝撇嘴道:“是有那层原因不错,但绝不可能只有那一层,他现在惯着你的程度早已超乎我预料,去临安时,你还记得你在马车中是如何骂他的吗?你骂‘畜生’啊,他都不罚你。”
江蕴抬手示意她停嘴,“诶,谁说他没有罚我?”
她那天在马车里晕头转向,生不如死好吧。
江蕴道:“这世间人与人不能一概而论,顾平那种,要么此生都不会开窍,要么就是……”
“就是什么?”
江蕴道:“就是闷。”
青姝问道:“那怎么办?”
俗话说:女追男,隔层纱。
江蕴道:”那你就再直接一点儿呗,你越大胆,他越是招架不住,就如同囊中之物一般。
她随口说着,有不少是逗弄青姝的,成分在,谁知青姝当了真,道:“这有何难。”
她脑中不知出现了什么注意,起身就离去,但走到门口时还不忘回身叮嘱江蕴道:“我是被相爷派来的,你等会还是去同他服个软,否则到时候惨的是我,那我就告诉他你这话本子里都写了些什么。”
她一招杀人诛心,江蕴心虚,不得不应下,“就去,就去。”
江蕴也不知道如何服软,想起她许久没有给他做芙蓉鸡丝羹了后,便去伙房忙活了一下。
但那如意糕她却是不想再做了。
她再去到书房时,苏明樟已经等候多时,她若是再不出现,青姝就真要跟着吃苦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