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也确实不错,若是换做江太傅在此处守着,他也不会在意一个侧门有没有上锁,只是现在东窗事发,一件小事也就闹大了,在此的官员们皆有责任。
苏明樟顺着门走出去,观察了一下屋后的环境。
侧门出去就是后墙处,此处基本上不会有人经过,有几人突发奇想,跑到角落处去翻找,企图从墙角那些疏于清理的草堆中找到狗洞,毕竟除了狗洞,也不可能有别的路子能出去。
“这是刑部重地,一个个干嘛?你以为是宅院里,还挖上两个狗洞?!”江太傅气鼓鼓道。
果真,将几面高墙翻遍后,也没有发现一个狗洞。
如此一来,不是从前门出去,就只能是从天上出去了。
“太傅,我们都在前门处守着,这重伤之人……绝不可能从我们的眼皮子地下……”
“眼皮子地下?他不就是从你们的眼皮子地下没了的?!”
“那总不能是飞了吧!”
几人争论不休,苏明樟眯眼望了望上空。
那也真就只能是飞走的了。
***
相府。
那刑部尚书在烈日下早已经晒得如脱水的王八干一样,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不过一两个时辰的时间,他就已经快要撑不住了。
“呜呜……呜……”
他发出来细碎的呜咽声,较胖的身子在地上挪动,想往远处的树荫下去,有路过的下人见了也都纷纷走远开去。
江蕴走向前,站到刑部尚书身前。
因太阳高悬,她脚边的影子只有一点点儿,但那一点影子对他来说也如恩赐一般,他把头伸到了江蕴脚边,想曾些阴影。
江蕴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问道:“大人有什么要说的吗?”
听到这个,他即便是已经被晒得冒烟了,也还是摇头不愿意开口。
江蕴想着,既然苏明樟不在,她也不是不能帮他做点事,例如把这个胖子快些审问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