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蕴想到了方才,程风说出花楼时,苏明樟表情是有一些微变的。
她不安分的动了动脚,溅起了几滴水花,继而问道:“你刚才很失望?”
“失望什么?”
小主,
“失望她进过花楼。”
“不过是觉得自己的过去被玷污到了,没什么失不失望的。”
江蕴狐疑,“真的不是失望?真的不是情意未了,听了心痛?”
苏明樟道:“我心还没那么容易痛,只有你能让我心痛。”
江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不会做出这种事。”
苏明樟道:“你不安分让我帮你擦身就足够让我心动的了。”
江蕴:“……”
他这张嘴,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卑微,会讨好人了?
弄得她很不习惯。
江蕴的脚安分下来,任由他捏在掌心里擦洗,痒痒了也不闹腾了。
她稍稍静下心来,蹙眉想了想正事。
“你说雇主是谁?”
苏明樟道:“无非是三者其一。”
“三者?”
“你自幼长在深闺,会欺负你的人就那几个,死了太后和江太傅,剩下的无非是江晗,静兰,还有你过去那个嫡母。”
雇主是女子,在洛阳。
这三人都符合。
江蕴道:“我觉得江晗不太可能。”
她没钱。
江晗当初是她看着放走的,就带了一个名叫七兰的贴身丫头,两个人身无分文的自生自灭。
就算赚到了银子,哪能够钱请江湖杀手的?
苏明樟道:“具体等尘程风审问完,你好好休息就行。”
他抬手将江蕴的脚拿出来,用帕子擦干净。
“我信你,你也当信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