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来时,不是苏明樟与萧煜之一道的吗?
江蕴提起这个名字时,苏明樟神色明显寡淡了两分,显然是不喜欢这个名字从她嘴里出来。
但江蕴该问还是得问一嘴啊。
满军营都不见萧煜之的人影,江蕴小心翼翼问道:“苏明樟,你不会把他……”
她说着,用手掌在自己脖子前抹了一下。
苏明樟会意。
“担心我杀了他?”
江蕴点头。
苏明樟不答反问道:“我若是杀了他,你是不是要与我生气。”
江蕴问道:“所以你到底把他怎么了?”
“你就这样理直气壮的在我面前关心别的男人?”
江蕴在他胳膊上拧了一下,“我不过问一下人死活,你不回答就算了,还给我泼脏水,不知道的听了,还以为我水性杨花。”
苏明樟道:“你是最一心不过的,谁敢说你什么倒是试试看,你若是真的水性杨花,那我……”
“那你怎样?你待如何?”江蕴仰着头问道。
苏明樟见她目光倔强,气囊囊的,作死道:“我自是将你就地正法,吃干抹净。”
江蕴看了看四周,道:“在这里?”
苏明樟:“我哪里都行。”
江蕴:“……”
她眼皮一耷,略略无语:“那我便药死你,你且客死他乡算了!好好问你话你不说,我去外面问他们!”
江蕴说罢就要往外走,苏明樟败下阵来将人捞回,无奈解释道:“姓萧的死不了,你护着他,他还从皇上那里搞了个‘免死金牌’,我能拿他怎样?不过就是到对面去了。”
“对面?”
“就是蛮人那头。”
“啊?”
江蕴震惊:“他去做甚?送死吗?”
“你看他像是会送死的人吗?”
萧煜之对这块熟的很,早期两国休战时,他也是没少去那边。
这蛮人穿什么衣裳,如何说话,他清楚的很。
萧煜之如今做的事,也就是当年萧门的老门主做过的事。
乔装这事儿,对于萧煜之来说便是信手拈来,装女人且能骗过众人,何况是装个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