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蕴一见他往上凑,就什么都想起来了。
苏明樟问道:“那你且说,是哪日?”
江蕴:“五月初五。”
苏明樟这才松开了她,“你若真忘了是哪日,那就是今日了。”
江蕴一顿,问道:“你什么意思?”
“你说我什么意思?”
江蕴:“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什么意思?”
苏明樟:“要我说出来?”
江蕴见他眼里有火,立马装乖摇头,“当下正事重要,正事。”
江蕴摆起要忙的姿态,立刻逃出去,然才出去就看见萧煜之,她本是不想搭理,结果萧煜之跟了两步,江蕴转身问道:“作何?”
萧煜之嗤笑一声,“那狗相又跟你说什么了,你真是被她欺负的翻不起身,他说你几句,你就对我态度这样寡淡,我们这样过命的交情,这是你该对我说话的态度吗?”
江蕴扶额,“我也没有态度不好,只是你又何故总故意气他。”
萧煜之:“你说呢?他令牌又没还我!”
江蕴:“……”
突如其来的沉默。
江蕴哑口无言,说来也是,那萧门令牌,估计都在洛阳城的护城河的泡烂了。
对于这点,江蕴这头多多少少理亏,于是她岔开话题,问道:“那你跟过来,可是有什么事?我去看看他们伤情,你若是为了令牌的事,不如战胜后回洛阳再说可好?”
江蕴好声好气一番话,换来萧煜之的仰天摇头。
江蕴:“那你倒是说,何事?”
萧煜之伸出手,放到江蕴面前,“给我也治一治。”
江蕴低头又凑近了些。
“治什么?”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