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蕴打圆场道:“刘妈妈息怒,息怒。”
她开了口,刘妈妈自然不好再有脾气,道:“不过阿蕴姑娘,老身话糙理不糙,若是到时候相爷太不当人,你也一脚将他踹下床就是,咱们女子也要硬气起来。
我们女子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是清楚,你觉得是时候了,自然会是顺其自然,这关键的时间,自己把握着最好。”
江蕴耳朵发烫,硬着头皮点头说是。
刘妈妈接着教道:“还有,你们也听闻落红吧,可别被那骗了,也别被那吓着了。”
青姝道:“要出一帕子的血,怎能不怕啊?”
“你这傻丫头。”
刘妈妈道:“若是血真然湿了整块帕子,那边可快些喊郎中了,那还正常吗?你以为是来癸水呢?那落红啊,不过就是一点点,动作越轻,落的越少,很多姑娘不过是粉色的一点点,那能有一摊正红色的,已经算吃痛多的了,要真一帕子都吸不完那血,那岂不是嫁了个禽兽?”
这点刘妈妈不说,两人还真不清楚。
青姝道:“原来是这样,这番听下来,倒觉得也没有想象中那般恐怖。”
刘妈妈道:“这头一遭,也就是吃一点点苦头而已,过后便好了,女子真正吃苦头的那是生子,那才是鬼门关呢。”
江蕴道:“刘妈妈今日所言,我们受教了。”
江蕴以为这事横竖就这么点,刘妈妈说了这些,就差不多结束了,怎料刘妈妈还拿出了两本书来递给她们。
刘妈妈道:“我能说与你们听的,到底是有限,许多东西还是看书的好,我虽是过来人,也不是什么都好细说出口的,毕竟又不是外头那些讲荤段子的说书先生,呐,这些,还是姑娘们自己看吧。”
江蕴和青姝一人接过一本书,各自翻开来看,然后又立马移开眼,缓了一下后,探头去看对方手里的书,却依旧是瞬间移开眼。
江蕴:“刘妈妈,这书……”
刘妈妈:“让你们好生学着,是老身的任务,姑娘不要为难,这多懂一些,总是没有坏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