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风小声问道:“相爷,要不要我把他赶出去?”
苏明樟道:“你以为他很好赶?因为将他赶走后,他不会再回来?”
过去那些日子,苏明樟对萧煜之多多少少也是有一些了解的。
论起当狗皮膏药来,他比自己还要有天赋。
就在萧煜之伸出手问大家要酒的时候,滴酒未沾的卢太医突然又从后面挤上来道:“什么呀?这都什么呀?新郎官的酒怎么能代喝?你要喝酒就自己去喝,什么叫替新郎官喝喜酒?那你喝了新郎官的喜酒,难道这新娘子也是你娶?”
此话一出,官员们才恍然。
就连苏明樟都是浑身一震。
他刚才是被这乱哄哄的场面给吵懵了,脑子里也是一团浆糊,竟然一时间都忘了这一层。
“萧煜之,你什么意思?!”
萧煜之感觉自己的衣领突然被人拎住了,苏明樟猛然出现在自己身后。
“啊?”
萧煜之发誓自己真的没有这个想法,他说帮着喝酒,真的只是想单纯的帮着喝酒,觉得自己出了风头又帮了忙,岂不是两全其美,双赢的场面,他真没想着什么喝了新郎官的酒就要娶新娘子,天地良心。
但现在,卢太医都把话说明了,他再怎么也意识到问题了。
萧煜之仔细想了想,难得觉得自己理亏,便头一回放弱了自己的气势道:“苏明樟,我若说我不是有意的,你信吗?”
“你觉得我信吗?”
“我觉得你信。”
“滚蛋。”苏明樟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