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很大,重金属的装修。看的人压抑的透不过气来。
大床外划分出浴室和沙发的区域。置身其中,程小霜只觉得空旷。
她不知所措,疲惫剥夺她的思绪。索性就像木头一般瘫倒在床。
谭熠从浴室中走出,将她从床上捞起,碍事的睡衣顷刻又被轻易脱下。
她挣扎着反抗:“放开我,我真的不行了。”
谭熠仍然冷着脸,并不理会她。
温热的水自上而下淋来,程小霜贴着他厚实的肌肉,两人一同被浇湿浇透。
想树袋熊一般挂在他的身上,淋浴的水流让她放松。
她认命般闭着眼,谭熠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洗个澡而已,思想别那么龌龊。”
像是看穿了她般。
水流从头顶留下,落在肩膀,一路蜿蜒流向小腹。
再接着向下,谭熠顺着水流,为她清洗。
程小霜难为情的将头埋在谭熠的肩膀,呢喃一声。他就笑起来。
浴缸里放满了水,谭熠伸出手去试探水温。像拎小猫一样将她放在里面。
昏沉中程小霜耷拉着脑袋,水没过肩膀,呼吸急促。
他适时而进,程小霜嗤笑:“那刚才洗澡有什么意义?”
他声音愠怒中夹杂着引诱:“我一想起来你喊他到的名字,我就浑身有使不完的劲。”
这是耻辱。
水流声不断,他贴在她的耳边,警告道:“明天我看你表现。”
程小霜闭上眼,光晕就被排斥在外,眼底一片黑暗。
她想象不到明天的惨烈,也想象不到明天是怎样的煎熬。
谭熠早晨醒来的时候,程小霜还在酣睡。
她背对着他,谭熠将耳朵贴近她,他倒要看看,是不是还能吐出更让他震惊的名字来。
所幸并没有,程小霜嘴角高高翘起,掩饰不住的笑意:
“谭老板还有这癖好呀?”
她躺在床上,转过身给他打好领带,不忘继续揶揄:
“又听到什么没有?”
谭熠在他的胸上狠狠地掐了两把,下了床:“睡不着就起来给我穿衣服。”
他站在镜子前,映像出程小霜似笑非笑的脸。
“晚宴订在八点,我七点派人来接你。”
他走后程小霜就坐在梳妆台上,心神不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