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花瓶砸下来的那一刻,江敬驰根本来不及反应,只感觉面门迎来一阵妖风。

要死了要死了……

不是他不躲,而是被江暖冲过来的模样,吓到腿软,双脚仿佛生了根,深深扎进地下,根本动弹不了。

是江暖太残暴。

绝对不是他怂且胆小。

好歹他也是一个男的,头肯定比花瓶硬!

根本不怕!

可躯体的下意识反应证明他怕得要死,不过,他等来等去也没等到被花瓶开瓢的那一刻,反而等到了小蹄子的一声嘲笑。

江敬驰愣了愣,缓缓睁开眼睛。

那丫头还站在他面前,一手举着花瓶,一手叉腰,含笑看着他,他翻着白眼往上瞅瞅,嗯,花瓶还在头顶悬着呢。

江暖见他睁开眼睛,冲他挑了挑眉头。

江敬驰深吸一口气,捏紧拳头。

挑衅!

实打实的挑衅!

这丫头太过分了,根本不把江家人放在眼里。

还敢挑衅,当真以为我不会打女人么!

江敬驰见江暖没下手,埋在心底的那股勇气如喷发的火山,呼呼地往外冒。

他料定这丫头没胆子动手!

江敬驰扬起嘴角,同样回了一个十分挑衅的笑,甚至还支起脖子,用头顶去碰花瓶,无赖道:“打!打啊!你打啊!江暖,有本事你赶紧打,往这儿打!你今天要是不打,你就不姓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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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指着头,一边眯起眼睛嘲讽:“真以为我们都怕你啊,爸妈都在这儿呢,你动一下手试试!腰里塞鸡毛,冒充大尾巴狼,装个毛啊你!”

江暖并未急着打断他这些不堪入耳的话,听完了,她扭头看向江照,清冷的眼神中晃过一抹肃杀,拎着花瓶怼到他面前,问道:“这是你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