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儿被马蜂蛰,今儿跑路磕破嘴,这日子还能不能过了!
萧沉砚都没眼看这家伙,跨门而出,司徒镜委委屈屈伸出手,还以为萧沉砚是来拉自己一把,结果男人看都不看他一眼,径直走了。
司徒镜:卧槽,无情!
半炷香后,萧沉砚站在鸢尾院外,看着紧闭的大门,薄唇抿的更紧了。
这会儿太阳还没落山,院子大门就关了,闭门谢客的意思显而易见。
至于‘谢’的是谁,也显而易见。
萧沉砚深吸一口气,扭头就走,觉得自己实在莫名其妙。
他摘下手腕上的佛珠轻捻,这是他的习惯,需要静心和思考问题时,下意识的动作,指尖却触碰到藏在袖子里的字据。
之前的字据被他烧了,鬼使神差又重写了一份。
萧沉砚皱眉,又将佛珠戴回手腕。
他也不知自己与她置什么气,横竖他和她也只是相互合作的关系,她对谁假以辞色,与他又有何关系?
院内,青妩将人参精重新种到院子里,被关了几天花盆,现在人参精充分认识到眼前的女人非但不能惹,还是个必须抱紧的粗大腿。
青妩埋土的时候,它那叶子一个劲往青妩手上蹭,那叫个放浪形骸,搔首弄姿。
“老实点!”青妩给了它叶子一巴掌。
人参精缩了一下,然后蹭的更兴奋了。
青妩:“……”之前不是还怕被炖了么?现在是怎么了?
她不打了,怕再打下去把这不正经的人参给爽到。
虽只有一门之隔,但青妩还是能感觉到某人的去而复返。
吱啦。
男人的身影僵了下,似没想到门会突然打开,他自然而然的收回手,却被人一把攥住。
不欺然,对上那双玩味灵动的黑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