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女儿也觉得莫名其妙,太子将妹妹的陪嫁丫头赐给我家那口子当妾室是何意?”
“现在我算是明白了,分明是那司徒薇在捣鬼!”
“那毒妇敢如此害我安平,我必要揭穿她的假面具才行!”右相夫人怒不可遏,想到自己苦命的女儿,一时悲从中来,又落了泪:
“我的安平啊……她怎就遭此劫难了!”
右相夫人自问也没对不起司徒薇,诚然她对这个妾室女并不上心,但谁家当主母的会喜欢妾室与妾室所生的女儿?
更别说,她那母亲也是个不安分的,本是右相夫人的贴身婢女,却生了歪心思,趁着右相夫人怀孕时,主动爬了主子的床。
饶是如此,右相夫人还是饶了那贱婢的命,任由她生下女儿,对司徒薇,她自是看不惯的,但也没刻意让人刁难。
一应份利都与府上其他庶出姑娘一样,偏就这样,对方还不安分。
她司徒薇想为自己谋个前程情有可原,但她不顾名节颜面与男子私通,且勾搭的还是自己姐夫,这种品性,别说相府容不得!
就是放在寻常百姓家,也是要被拖出去乱棍打死的!
“母亲莫气坏了身子,为今之计,还是想法子替妹妹报仇!”
司徒明月冷静道:“现在那贱种占了妹妹的身子,咱们想揭穿她的真面目,怕是得请得道高人出手才行。”
右相夫人连连点头,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山灵庙的那位白眉道长。
可听说那位道长跟着厌王去南岭了,一时间,右相夫人也想不出别的。
“母亲,此事要让父亲知道吗?”司徒明月心里忧虑,觉得父亲未必会为妹妹报仇。
“决不能让你父亲知道!”
右相夫人坚决道,同床夫妻,她太清楚自己那男人是什么德行。
诚然他也爱女儿,可真要与自己的仕途相比的话,他首先保住的定是自己的官途。
现在木已成舟,不管嫁入东宫的是真的安平,还是假的,对他来说都没差别。
母女俩正在犯难之际。
忽然一道女声响起:“你这女郎虽是个没眼力见的,倒是有两个长脑子的母亲和姐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