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陀神色不改,依旧笑看着他:“我说了,乖一点。不听话的狗,都是要挨打的。”
“那与狗**的你又是什么?”
帝陀并不恼,捏着他下巴,“能为我所用,是人是狗,都无区别。”
“就如同你,只要能吃饱,是饭是屎,你不是照样都能咽下。”
无尽听着,竟也笑了起来。
他头埋进了帝陀的颈窝,深深吸了一口气,覆在她耳畔道:“终有一天我会吃掉你的,全吃进我肚子里,敲骨吸髓,连骨渣都不剩。”
帝陀毫不怀疑无尽说的吃,是真真要吃掉她的血肉,而不是像先前那般的‘吃’法。
“只要你能做到。”她不置可否。
她喜欢掌控权利,同时也不介意有人挑衅自己的权利与掌控。
将反骨打碎的过程,显然比轻易接受奴颜媚骨要来的更有趣。
无尽吃吃笑着,许是被帝陀‘短暂喂饱’,他神色有些餍足,随意坐在她王座旁,把玩着她垂至脚踝处的长发。
“伽蓝和霓皇生下的那儿子很香,我想吃掉他。”
“不行。”
“为什么?”无尽挑眉:“反正伽蓝都要杀他。”
“你觉得伽蓝会吗?”帝陀托腮笑着。
“不会吗?”无尽有些惫懒:“他灭了自己的善魂。”
“霓皇在他体内又复苏了新的善魂。”
“那可说不准,他是杀伐。”无尽嗤笑:“我控制不住饥饿,他也控制不了自己不去杀生。”
“他杀了那小子,你的计划不就付诸东流了?”
“打个赌?”帝陀勾起他的下巴,摩挲他的唇:“若你输了,就替我唤醒不夜花。”
“若我赢了呢?”
帝陀将手送到他唇边:“我的左臂送给你吃。”
无尽眸光一亮:“一言为定。”
“以我王权为誓。”
有了这句保证,无尽放心了。
他站起身来,摸着肚子:“我还要去找些食,我又饿了。”
一想到可以吃掉帝陀的血肉,他又感到了饥肠辘辘。
不过,走之前他若有所思的看向帝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