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一哑然,懂了自家夫人的意思,好好好!他有问题,反正不是自家那调皮蛋闺女的问题。
北方鬼帝醒来后没见青妩和萧沉砚的身影,也明白了什么,倒是炎婪嘴里还在骂骂咧咧:“肯定是假酒!老子之前就说那酒味道不对,结果萧沉砚那小兔崽子过来就给后脑勺来了一下!我就晕了!他居然敢打晕我!!”
“那小兔崽子人呢!我非收拾他不可。”
炎婪左顾右盼,没找到小兔崽子的人,倒是找到了小兔崽子的爹。
伽蓝和霓皇也醒了,后者脸上带笑,前者与炎婪对视上,皱起了眉。
“你要收拾谁?”
炎婪挑眉,给了伽蓝一个白眼。
他还记仇着呢,这老兔子当初大放厥词让萧沉砚杀妻证道。
炎婪摩拳擦掌,狞笑:“子债父偿,久闻杀伐伽蓝的厉害,请教请教?”
伽蓝刚要起身,霓皇睨他一眼,伽蓝坐了下去,抿紧唇,不吭声了。
霓皇冲炎婪笑道:“砚儿是爱胡来,炎兄若找到了他,便打他两顿,只管消气。”
炎婪挠了挠头:“咳,亲家母这话说的,外道了不是。我哪舍得真揍砚小子啊,他可是我们阴司的姑爷,我亲生侄女婿,唉呀!亲家母就是敞亮,我之前被打晕了还没和亲家母喝几杯呢!”
炎婪说着,就要掏出自己的珍藏美酒去和霓皇对饮。
霓皇倒也不拒,与炎婪相谈甚欢。
伽蓝在旁边,脸色越来越难看。
北方鬼帝见状,头疼的揉了揉眉心。
南方鬼帝走到他身边,压低声音道:“鬼丫头把咱们都灌醉,自己却溜号了,她又憋什么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