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语气很淡,却叫江妆妍不寒而栗。
果然宫内发生的事情,无论萧晟在哪都能了如指掌。
这般神武的人真不知道她怀孕?还是说从头至尾都是他设的局,等她瞒不住那天前来嘲笑她自讨苦吃。
江妆妍抿着唇不言语,萧晟便强行撬开将她禁锢在怀中唇舌相接。
他啃咬着她,如同饿狼在标记食物:“妍妍,猜猜你去宣武门以后本王为你安排的刑罚?”
“……能有什么,无非是削为人彘、五马分尸。”
“本王可舍不得如此对待太后娘娘。”
萧晟轻嗤,扔给江妆妍一块纯金之物。
江妆妍吃重,双手捧起:“这是什么?”
“南巡见到的洋人玩意儿,简易版的枷锁,一端锁着你,一端还能绑在囚栏上。”
萧晟说着便把江妆妍一只手锢在马车车厢里,江妆妍心中略过不祥的预感,紧张开口:“你、你要做什么?”
萧晟撩开江妆妍衣裙,不啻的眉眼中划过阴佞:“本来想好锁着太后整整一日,可惜你这般听话,救了柳氏一族的命令。总归手铐本王造了无用,送亲游行还早,不如先用用。”
“萧晟!你放肆——嗯!”
江妆妍再也发不出声音,只有马车不停颤动摇晃。
不知过了过久,接亲的仪仗终于也到达公主府。
萧茹钦与柳归先行一步下马,转头看见江妆妍被萧晟搀扶而下。
按照大燕朝的规矩,公主成婚是为入赘,因此萧茹钦不用蒙面,成亲礼也办在公主府。
如今她转头,就能瞧见媚眼含春、四肢发软的江妆妍,心下不喜。
这江妆妍口口声声说不会跟她抢柳归,她大喜之日这人打扮那么好看做什么?
太后许久没穿红衣,虽只是深红色,与萧晟并肩站在一起比他们还像新人。
萧茹钦抬头见到柳归又看痴了,望着二人难堪又屈辱,拳头紧握。
“太后怎么不坐自己的仪仗,同我阿兄坐在一车?是大燕苛刻了你不成?”萧茹钦冷哼跑过去扶着江妆妍,状似亲昵,“本宫没有高堂,今日还得恳请太后娘娘吃我一杯喜酒,长嫂,我来扶你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