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赚了钱,可以自己买!”
“主子会供他们一日三餐吗?”
“他们可以自己买!”
“主子管他们孩子读书吗?”
“他们可以自己安排。”
“主子会给他们考虑终身大事吗?”
管莹莹硬着脖子说:“终身大事都是自己做主,而不是像你,像给猪狗配对一样,给他们指婚,决定他们一生。”
“我再问你,你们那个世界均贫富吗?没有特权阶层吗?没有权贵没有豪强?绝对平等吗?”
管莹莹说不出话来。
谢昭昭看她答不出,一针见血地指出:“你在那个世界过得也不如意吧?如果你是那个世界的成功者,你不会是现在这样的心态。
你不仅仇富、仇官,还仇美!你什么都仇,因为你什么也没有,你嫉妒!”
“谁嫉妒你?你算什么?”管莹莹咬牙切齿。
“你自然嫉妒我,连同世子夫人,你也嫉妒!因为我们出身比你高,教养比你好!
我是顾阁老明媒正娶、用十几年打造的万工轿抬回府的,而你,只是个无媒苟合的外室!
你几辈子都肖想不到的天神之姿男人的一个眼神,他却是我的夫君,视我为掌中宝!
你怎能不妒忌,怎么能不想毁之而后快!”
谢昭昭居高临下地说:“我是你努力千年也难以企及的高贵!”
管莹莹双目泛红,气急败坏地说:“你不就仗着出身好?有什么了不起?”
谢昭昭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笑容中透露着自信与智慧,让人不由自主地信服。
“对,我就出身好、嫁得好!我就是了不起!今儿,就叫你见识一下!圆圆,去,教教她,见了长辈如何行礼!”
圆圆过去,给她示范,脱帽,跪左膝,跪右膝,双手按地,连叩三下头。
“月姨娘,请吧!”
“我是世子的女人,你没权力逼我!”叫她给谢昭昭行叩拜礼?绝无可能。
看她不动,圆圆立即喝道:“你见长辈不肯行礼,是何道理?”
谢昭昭看她那桀骜的样子,轻轻吐出一个字:“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