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接把那参茶在嘴里过了一下,装作漱口,都吐到盂盆里。
皇后低声给锦歌说了什么,锦歌便又叫来宫女,给谢昭昭蓄满茶水。
谢昭昭淡淡地感谢后,茶也不喝,陆非烟迅速出手,在她的杯子里丢了一个什么。
谢昭昭看去,是一颗枣子大的米白色小球。
那小球在水里迅速饱胀,片刻,把杯子里的水吸了个干净。
宴席结束,各府女眷出宫回府。
陆非烟把那球找机会抓在手里,紧跟着谢昭昭。
一路无话。
回到湖心岛,谢昭昭才松懈下来。
脸色很是难看,害她,害她的孩子!
把手腕伸给陆非烟,陆非烟说:“夫人,您没事。我扶您回来时就为您抚脉了。”
她低下头,小声说:“夫人,对不起,我刚才出来的时候给人,下了一点点的药。”
谢昭昭看她心虚,只问道:“你给谁下了毒?”
“皇后和公主。我不能忍!那个公主,她身上有一股果壳药粉的气味,我看见她一直死盯着你,她和皇后是一伙的。”
谢昭昭当然知道她们是一伙的,自然不会责怪陆非烟,反而很感激。
“你给她们下了什么毒?”能无声无息杀敌,她自然不手软。
她只是不想连累陆非烟。
“也不是什么厉害的毒,要是不及时解毒,皇后的双腿,可能站不起来了。”
陆非烟不自然地说,“至于那个公主,她会产生幻觉,疯狂地想吃那个果壳粉。”
自己造毒自己吃。
这算是以牙还牙。
谢昭昭:……这还不是厉害的毒?
直接毒瘸了!毒癫了!
谢昭昭说:“这两日,你在院里不要出去了。她们若是查不出什么毒倒还好,要是查出来是毒,我怕她们会怀疑到你。”
陆非烟马上拍着小胸脯说:“夫人放心,我下的毒,谁都查不出来。”
“小心驶得万年船,昨儿去宫里,魏氏被禁止参加太后的葬礼,你才没有和魏敬忠、朱投碰面,不然,很容易引起魏敬忠的注意。”
谢昭昭疲惫得很,与陆非烟说了不多一会儿话,便睡了。
她这边好睡,宫里可热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