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视死如归地说,“陛下明鉴,公主怎么能编出如此荒唐的故事?那个女人分明已经逃了,臣妇去哪里杀她?”
玉容公主情绪失控,恨恨地说:“她就是你们全府砸死的……鲁氏,那天数你打得最凶,因为你的女儿被土匪糟蹋了,你们迁怒于她!”
提到两个女儿被糟蹋,鲁氏就怒道:“公主慎言,您就算是皇家公主,也不可如此污蔑臣子。”
“污蔑?你敢说你的两个女儿还是处子?”
玉容公主终于抓住一个大把柄一样,“你敢不敢把她们叫出来,让嬷嬷验一验?若她们还是处子之身,本宫任凭父皇处罚。”
鲁氏和顾仲裕都膝行几步,给惠帝“咚咚”的磕头:“臣/臣妇冤枉,公主怎么能如此污蔑臣的女儿?请陛下为臣/臣妇做主!”
玉容公主逼问道:“鲁氏,你可敢叫你两个女儿验身?”
“臣女已经嫁人,你这样污蔑她,让她如何在夫家自处?”
玉容公主气结,TM的,那俩女娃才十四五岁吧?怎么就嫁人了?
惠帝低吼一声:“玉容,你可有人证物证?”
“儿臣有儿臣的渠道!”玉容公主总不能说,我就是管莹莹本莹吧?
谢昭昭一直没有说话,听玉容公主和鲁氏他们争辩到此时,她便上前,说道:“陛下,臣妇有话辩驳。”
“讲!”
“月姨娘不过是府里一个不上台面的小妾,公主与她毫无交集,为何说出这些好似亲身经历一样的话?”
玉容公主对上谢昭昭仿佛洞察一切的眼睛,心里一个激灵,急忙无力地辩解道:“本宫,自有本宫的渠道。”
“若按照公主所言,月姨娘已经死去一年多,为何证言证词字迹不超过半夜?”
“本宫保存得当……”
“若月姨娘真是如公主所说,是罪臣管山月之女,又被伯府杀了,那么,逃犯难道不应人人得而诛之?”
谢昭昭抛出终极杀招——
“若她是逃犯,那她亲生的儿子顾月白,首当其冲,应立即诛杀,以儆效尤。”
惠帝不知道谢昭昭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转头对花子胜说:“去,到伯府把这个顾……顾什么?”
“顾月白。”谢昭昭补充道。
“对,把那个孩子抓来。”
玉容公主大惊失色,她想杀的是伯府的这些人,而不是顾月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