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非烟清醒过来,看谢昭昭睡得香甜,她便快速出来。
顾少羽不待她说话,便问道:“你会解毒吗?”
通常,下毒厉害的,解毒也是能手。
陆非烟眨巴一下圆溜溜的大眼,说:“什么毒?”
她很会下毒解毒,但是不代表她狂妄地认为天下所有的毒都能解。
“我也不知道什么毒,就是宫里最擅毒的太医都束手无策。”顾少羽说,“大概每隔几个时辰毒发一次,痛彻心扉,呕血。”
他把惠帝的症状说了一下,陆非烟说:“感觉这毒有点熟悉,是谁中毒了?我跟你过去看看?”
“是个很重要的人。”顾少羽自然不能说是陛下中毒了,这种机密不能说出去。
陆非烟一听“很重要的人”,心里想着比他还大还重要的人是什么人。
顶头上司?
不会是陛下吧?
陆非烟带上自己的斜挎小布包,正要出门,忽然驻足,说:“顾阁老大人,我觉得应该带上柴伯。”
顾少羽也有些惊讶:“柴伯来了?”
“昂,他到了好久了,我觉得他的样子很像个高人,带上他,比较能唬人。”
莫名觉得有点可笑!顾少羽紧张的心情松了一些,对红书说:“去请柴伯来。”
不多一会儿,柴伯来到,看到顾少羽,高兴地捋捋胡子,说:“一眨眼十几年未见了。”
“柴伯,有个人需要陆非烟和您去救。”没时间叙旧。
柴伯痛快地说:“那就快点走吧。”
南星要去套马车,陆非烟说:“我会骑马。”
柴伯也说:“老头子也会骑马。”
那好极了,四人二话不说,骑马入宫。
顾少羽拿着陛下的龙佩,带柴伯和陆非烟进宫。
陆非烟两只大眼睛骨碌碌直转,一边走一边到处看。
皇宫啊!
规模宏大,琼楼玉宇,亭台楼阁,富丽堂皇,不知道自己将来的帝宫有没有这么奢华?
脚步匆匆,几人很快到了勤政殿外。
顾少羽进去,谢安奉正在惠帝不远处候着,看他回来,目光直接放在柴伯身上。
私下拉住顾少羽,小声问道:“你有把握吗?”
顾少羽说:“来人医毒双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