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度挥手让两个工作人员退下。开始指认他们仨人。言辞犀利非常严肃地指控他们。
“我已经找了凶手就在你们之中。”
田舞莱惊恐万分,退后几步。远离花葫、汪女士。
汪女士望了望花葫、田舞莱,看了看自己有所顾及。
花葫一脸正经,所无他事,事不关己的样子。
封度与岚岚带着一行人再次来到现场。
踏进汪酒的房间。望着榻上的血迹,还有地上的血迹。
封度一时想起,在脑海里情景再现的样子。设想着凶手举起刀,掀在被子。一刀刺进已经熟睡的汪酒。鲜血从刀口流出,染红了被单。沿着被单滴落在地上。从窗外望去,听见鸟儿在楼下的风景树里叫着。
“在昨晚十点汪酒喝醉之后。田舞莱送汪酒回房。田舞莱没有趁机害了汪酒,而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在深夜十一点至十一点半之间,凶手用半个小时害了汪酒。在酒店里,酒店里的工作人员向每间客房都要清扫垃圾,凶手借此为名。穿着酒店工服潜入汪酒的房间害了汪酒,然后假装是酒店工人。再然后回到了洗手间,换好原来的衣服,把酒店工服丢在洗手间窗外。”
话音刚落封度挥手指着花葫。眼神犀利言辞凿凿地指认他。口口声声地叫道。
“凶手就是你,花葫先生。”
“我没有害汪酒,是田舞莱害了他。他的手表掉在了事件现场,物证俱在,你为何不抓他,反而冤枉我。”
花葫一边指责着田舞莱,一边气愤严词正辩。一时间双方对质不分上下,谁也不服谁。
“凶手就是你,因为在十一点去洗手间,十一点半走出洗手间,这有足够的时间害人。”封度一口咬定这个把柄死活不放。硬是要他有个解释。大声辩道。
“你说是我害人。我假装酒店工作人员害了汪酒。汪酒的房间的门是锁着的。我怎么进去害了汪酒?”
花葫奋力地反驳。也是严词正辩句句在理。逼的封度也是哑口无言。
“不错。你不可能破门而入,可是你有开门的钥匙。”封度冷静下来,老实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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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钥匙在他自己身上,我怎么会有?”花葫气愤地道。
封度便没有再反驳于他,而是手指着汪女士。进一步指认他们俩合谋害人。进行推测和猜想。
“钥匙是汪女士给你的。你与汪女士合谋害了汪酒,在两天前……。”
封度顿时回想起当时在死者的房间里,检查着房内所有的东西。
岚岚打开衣柜,发现衣柜里有一件女人的衣服,还有汪酒的衣服。
封度可是看在眼里,已经一清不过。
封度下意识地脱口而出。一时间场面气氛紧张。同时他们俩合谋,口口声声地说道。
“汪女士早已经租下了208号房间。你房间里的包就是装这件工服的。刚好装满你的包。”
又回想到当时大家都看见花葫收起包的时候。包还有一半没有装满。虽然没有人在意,可是封度是很留意这一切的。所以他才会肯定地指出汪女士。
“酒店的工作服还有密钥。早已经被在两天前汪女士藏在酒店外大树上,就等着你入室害了汪酒。”
封度继续推测事件的原因。一一讲明直接了当。根本没有给他们俩留下任何的余地。一句句严词在理,逼着他们承认过错。还不忘解释了田舞莱留下的手表。
“至于手表。一个星期前是你故意从田舞莱窃来的。为这这些做好准备。就这样把手表丢在了现场,是混淆视听。让我们认为是田舞莱害了人,想让自己逃脱。”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与花葫合谋害了我丈夫。”
汪女士听着这话一时气急败坏,暴跳如雷。当面质问封度连连叫道。
“在三天前。你与汪酒一起住进了这家酒店。你万万没想到,房间里的衣柜里还有一件你的衣服。如果你不信,我可以查一查酒店登记记录。还有监控,就可以发现。证明汪女士所做的一切。”
封度理直气壮地辨证。依旧是口口声声地指认他们。每一句每一词都是咄咄逼人,让他们无言以对。
“还有,这件工服上面还有你们留下的指纹。只要一旦鉴定就能发现。你能解释一下吗?”
汪女士顿时哭了起来,做出可怜的样子。或许想博取大家的同情。可是封度是什么人,大家都清楚。跟何况其他人,也不会在乎她这么多。心灰意冷地说道。
“是我害了我丈夫,因为他要与我婚离。在不久前我发现我丈夫有了30万。他每天在外面找小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