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刃又往下了一分。
翁来疼得龇牙咧嘴,他感觉,如果自己不说些对方想听的话,白岁安随时可能刺穿他的双手,再割了他的命根子啊!
“哥,大哥!停下来,我说!”翁来再一次求饶。
白岁安没有把匕首拔出来,仍由它浸润在新鲜的血流中。
“那你说说看。”
“据点我是真的不知道!毒药也是和你说的一样,动手的时间,是,实在太后的寿辰上,要带兵直逼皇宫,拥殿下上位。”
“你们都没有找到皇女,怎么让她上位?”白岁安问。
“我……”翁来与面具后的那双眼睛对视,犹豫了一会儿。
在白岁安又一次把匕首往下刺了一分后,他顶着一身冷汗,道:“有昌王在,他会暂坐王位,等殿下回来……”
“就永绝后患。”白岁安自然接话。
“什么?”翁来疑惑。
白岁安将匕首拔出来,在翁来的夜行衣上擦干净,道:“谁告诉你恭昌是忠臣了?”
翁来忘了疼痛,木讷道:“他是亲王,是先王的胞弟,他怎么可能……”
“恭岁安是我的妻子,她和我说过以前的事情。”
白岁安很适应这个身份。
关于她自己是自己的老婆这件事,反正现在是男装,张口就来,不怕被戳穿。
她自然的话术让翁来懵了,好似一直往前冲的人,突然失去了前行的方向。
“你别骗我……”翁来喃喃道。
白岁安:“骗你我还会和你周旋这么久,这些都是恭岁安告诉我的,信不信由你。”
烛影受了夜凌澈的命令,特意前来保护皇子妃。
他躺在远处的房顶上,远远瞧着皇子妃单方面暴打盗贼,又不知道在聊什么,闲得发慌,只好到处看看有没有什么突发情况。
候了一晚上,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看到有人一队官差往这边赶来。
烛影起身,正想下去拦着那些官差。
一个白衣男子翻入万辰的院子中,飞身奔向白岁安。
烛影:坏了,被偷家了!
他从屋顶跳下,还没落地,就见那白衣男子将白岁安牵了起来。
没错,牵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