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在浴桶里泡久了,药性发作,感觉自己身体里钻进了不少寒气,夜凌澈的仍觉得脑子混沌不已。
白岁安回来了,她将夜凌澈的衣物搭在一旁。
夜凌澈能看到白岁安的衣裙被染湿了一大块,一直湿到裙尾处。
“你的衣裙湿了,去换一身吧。”夜凌澈提醒。
闻声,白岁安低头看了一眼,道:“没事,一会儿去灶房给雅舒打下手,烤一下就干了。”
她向来过得没那么精致,不在意这些小细节。
但夜凌澈却执意认为,她这样容易染上风寒,让她去换。
见他坚持,白岁安也不争辩了,说自己现在去灶房把衣裙烤干。
但夜凌澈又不让她走了。
“岁安,你,过来一下……”
夜凌澈坐在浴桶中,伸出一截通红的手臂,朝白岁安勾了勾手。
第一次这么喊白岁安,他觉得不是很自在。
白岁安上前,用手试了一下水温,道:“还没凉呢,再泡一会儿。”
她以为夜凌澈想出来了。
“不是。”夜凌澈抓住白岁安伸入水面的那只手,有些难以启齿,
到底是因为白岁安才会如此,夜凌澈认为自己该向白岁安求助。
“这药水对你的腿伤有好处,泡久些没事的。”白岁安脑子没转过来。
她迷茫的垂头,对上了夜凌澈那双含羞的双眼。
白岁安突然明白了,她的一只手还在被夜凌澈抓着,大男人两只手一起,一下一下地捏着她的手心。
“怕是有些地方泡不好。”
她试图将手无情地抽出来,未果,她无奈问道:“你抓着我也没用,你自己是能够处理的吧?”
理论上男人都有过类似的经历的吧?反正她是不了解这些。
“我不会。”夜凌澈声音很小。
以往他不觉得自己会有需要的一天,从未去了解和学习过这类事情。
白岁安嘀咕:“你都有了三个孩子了,不该吧……”
她忽然觉得夜凌澈很纯情,人都二十三岁了,都娶妻生子了,该能维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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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主要是现在是在药浴治病啊,他怎么还有功夫想这些?
夜凌澈闭着眼,解释道:“以前有人……”
难道成亲的人还需要这样吗?夜凌澈没成过亲,不知道这些。
白岁安也没结过婚,更不知道这些,不过就是现在的教育水准高了一些。
“别整得像我欺负你了一样。”白岁安无奈问道。
夜凌澈睁开眼,眼眸中闪着点点星光,语气闷闷的:“是我冒犯了你,你没有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