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白岁安察觉到了他的异样。
用目光再次描摹一遍白岁安的眉眼,夜凌澈意犹未尽:“这是你原来的模样吗?”
从发现端倪到接受事实,只有一眨眼的功夫,夜凌澈便自己得出了一个合理的结论。
“什么?”
白岁安起身,坐到铜镜前。
这些时日她都没有仔细关注自己的相貌,毕竟在她的印象里,原身不仅名字和她一样,连样貌也与她有几分相似。
可如今看来,自己在这待得越久,便越来越像以前的模样了。
如果说原身的脸是张扬傲慢的自由美,那么白岁安这张脸便是内敛冷清的陷阱美,像一头懒洋洋的狮子,一旦开始捕猎,就轮到别人畏惧她的清醒了。
五官是无限接近她原本的模样,就连左眼角下的那颗痣,都凭空长出来了。
单看镜子里的白岁安,都够夜凌澈欣赏好久了。
皇城内这么多贵女,也没有哪位女子能让他想细细观摩。
或许他该捡起以前的技艺,用笔墨绘下爱人的模样。
“你有点像色胚了。”白岁安透过镜子与夜凌澈说话。
“我也不是第一次对你有色心了。”
一句话,就勾起了白岁安的回忆。
呵呵。
白岁安扯了扯嘴角:“还好现在烛影来了,以后你药浴就不用我了。”
“好吧。”夜凌澈委屈地妥协了,“我若坚持药浴,腿会好起来吗?”
他有点无脑相信白岁安的话了。
“当然会好。”白岁安无脑相信灵泉水。
夜凌澈脸上的阴霾一扫而净:“那等我好起来再……”
“再出去打猎养家。”白岁安及时打断他的发言。
夜凌澈每个表情她都能猜出对方要说什么了,只要没让话说出口,她就不用应对这种莫名其妙的话语了。
“好。”夜凌澈也没再为难他。
中午的菜肴很丰富,烛影的厨艺不比夜凌澈差,做的都是酒楼里常见的菜色。
齐德成在旁边打下手时都傻眼了。
“兄弟你驾马车是粗犷了些,没想到做出来的菜居然如此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