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几句话的事,不打紧。”
阿岩执意要领白岁安上楼,她便跟着上去了。
楼上单独分开了好几间,阿岩将白岁安领向最里面的那间。
阿岩敲了敲门,里头立即传来程旭的声音:“进来!”
深吸了一口气,阿岩才开门。
他一眼也没有往里看,门开后便侧身请白岁安进去。
屋里飘着明显的茶香,程旭坐得很直,他的对面是个穿着黑色锦袍的男人。
脸部轮廓明显,锋利的下颚线给人一种冷峻的感觉,两鬓的头发掺白,约莫有四十来岁了。
男人转眼与白岁安对视,举起手中的茶杯,嘴角勾起,瞧着和蔼,周身却散发着庄严的气息。
瞧着是有些眼熟的,但白岁安不认为自己见过这个男人。
程旭热得满头大汗,还没等白岁安开口,他便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道:“白姑娘你来得正好,我这客人正好要寻你看病。”
白岁安不解:“程叔你这是搞错了吧,我来这就是请你帮忙找大夫的,我也不会给人治病啊。”
男人还在不顾白岁安的打量,在悠闲地品着茶。
程旭轻咳道:“这,这是宁先生推过来的人,他说这人的病症要你才能治,便来寻我了。”
白岁安收回目光,道:“这位贵客瞧着容光焕发,也不像是有病的模样啊。”
程旭接连抛了好几个眼神给对面的男人。
男人才开口道:“我名为子狐,夫人可直接唤我名。前些时日我遇到了宁大夫,他觉得有缘便给我把了个脉,说我中了毒,放着不管过些时日我便会发作暴毙。”
“可惜他身担要事不能帮我诊治,便让我来这个地方寻你,她说你曾治过这样的人,一定也能治好我,于是我便来了。”
宁鹤源如今在宫里,也不像是半路遇险泄露消息给别人。
“我可不会轻易帮人。”白岁安先给人一个下马威。
子狐不急不缓,将一块金锭放在桌上,道:“这是我请夫人治病的费用,若你真能治好我,我可以再给你十个。”
白岁安眉头一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