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强权吗?那白岁安就给他们强一次看看。
见她气势突然就起来了,万员外心里咯噔一下,想起白岁安是个连县令都要畏惧三方的大人物。
具体多大,也不知道,就怕很大。
官大压死人,万一惹的是大官,一句话就家破人亡了。
“我、这。”万员外隐忍道,说话的声音都小了几分,“我就是心急。”
白岁安面露微笑,淡定坐下,仿佛刚才她没有发过火:“那就先急着,等县令大人传你,你再来叫。好了大人,继续办案吧。”
话音刚落,公堂上便传来了抽泣的声音。
寻声望去,发现万夫人居然哭了。
白岁安装作没发现,不知从哪掏出了一个袖箭与绿萝一块讨论上头做工的细致。
烛影也在打着哈欠等着县令发话。
三人无一人在意这忽然冒出来的抽泣声。
县令抹掉了自己鬓边的汗水,故作耳背道:“就是柳姑娘所说,路上的人都可作证万夫人从行事被抓后没换过人,请为柳姑娘作证的人上前来。”
拦门的人让开了,立即涌进来了一大片人,都快把外头的空地站满了。
其中有一个人努力挤到了最前头,大喊:
“就是我运的货被劫了,我都看到哩!万夫人说话的声音我也记得,就是她干的,如果不是这位姑娘和那几个大汉窜出来帮忙,怕是又要遭殃了!”
这么多人,让刚刚还底气十足的万路父子二人慌了神。
但该走的程序还是要走,县令轻咳一声,道:“那证明万夫人并未做此事的人,有吗?”
万路立即跳了出来,他出来后才发现他爹还在原位犹犹豫豫地没有上前。
“爹!你来啊!”万路着急地喊道。
万员外这才走到他身边。
万辰也来了,他上前道:“虽然有这么多人作证,但我也要为姨娘作证,毕竟姨娘是真的不会武功,她身子弱得很,每到变急都会生病,我们一家人也是实打实地照顾过她,真不觉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