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是没什么负担了,但村里其他人不是啊。
谁要是交不上粮,让征粮的官吏不高兴了,那麻烦还不是得找到他这个村长身上。
自己的事儿都没个准,还想看别人家的笑话!
唉……都是麻烦!
人群中,因为担心而赶来打听的三叔公和七叔公的媳妇们见大伯家没事了,就先散了。
她们得把大伯家有粮食的事儿回报给公爹,看看能不能找徐王氏借点,把剩下儿孙的役给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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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三叔公和七叔公还是以徐王氏是一个寡妇,养家难,没来找。
……
别家的兵荒马乱终究没来烦扰老徐家。
香满楼仍旧是按时来拿货,拿货人提了下月的量,见徐思雨没有叫苦无货,几度欲言又止,但还是什么都没说的走了。
“扯回”的素布经何香梅清洗,徐思雨喷好涂层,缝被子的活儿就交给她们母女自己做了。
徐念月知道其中一床是她的嫁妆,针缝得特别仔细。
还有两个月,她就要出嫁了,夫家陶家是靠山村那边的药农,长期给镇上医馆供药材,是个殷实人家。
徐念月一直怕她的嫁妆拿不出手,以后在夫家站不住脚。
毕竟陶家的大嫂,是镇上酒坊的姑娘,听说陪嫁了四抬箱子和二十坛女儿红,出嫁时好不风光。
好几年,都是十里八乡的美谈。
自从知道她能嫁到好夫家后,徐念月就是又喜又忧。
在家,她身上没有一个铜板,穿的是小姑不要的衣服,若是就这样去陶家,怕是好过不了。
直到上年阿奶分家时,说了给她五两嫁妆傍身,才让她把心放下。
还有,这羽绒被是小姑想出来的新奇货,十里八乡只有徐家有,让她带到陶家用,必定是长脸面的。
徐念月对成亲是越来越期盼了,手走针线都是带着淡淡的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