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柳儿恰时舒缓气氛,“侄儿们都在工坊那边搭建,她们大着肚子了也做不了什么,就多来跟月丫学学,等娃落地了,就能来做了。”
除了亲嫂子,徐念月第一批就选了三叔祖家的成字辈长媳和七叔公家与小姑关系不错的堂婶子李柳儿。
“小姑?”徐念月把鸭放进烤炉了,擦擦手赶了过来,她有些紧张,生怕徐思雨觉得她做得不好。
“嗯,念月啊。大家都有闺名吧。以后在工坊以名相称,亲是亲、工是工,明白吗?”
亲戚是要照顾的,但用人唯亲,就容易招麻烦。
徐思雨也不是故意要给这些小辈下马威,但是先说不乱。
“嫂子,月丫头是小辈,你可得帮我看住她,家里的活儿最终都是要卖出去,大家才能有收益。可不能让人拿情说事,坏了大家的营生。”
“嗨,你放心。这儿辈分最大的就是我,我李柳儿给你打包票,来干活的都必须听月师傅了,谁敢搅事儿,我跟她没完。”
李柳儿人品信得过,也没多心曲解她的意思。
手挽手,又一个一个详细介绍认识,僵掉的场面慢慢缓和下来了。
工坊建成后,到月底只七天,就做出三床被子,三十件背心,还卖三十只烤鸭……
“营收九两,鸭毛收七十文,布匹六百四十文,晒洗工费七十文,缝制工费六百文,售出提成九百文,盈利六两七钱二分。”徐念月到镇上与徐思雨对第一个月的账,基本上都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