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清楚了,就叫徐蕤。那我平时就唤你蕤儿,你自称也用名字,不要称奴婢了。”
“是,蕤儿明白了。蕤儿谢姑娘赐名。”
实在看不下去一直半蹲的样子,徐思雨把她拉到一边坐着,然后把身体搭在蕤儿身上,开始“享受”人肉靠垫的柔软。
有伺候老夫人经验的蕤儿,很快就掌握了小院子的节奏。
并且,懂得打扮的她改造了老太太和姑娘的形象。
不仅把徐王氏收拾出富家老夫人的模样,徐思雨都被她改造成鲜衣靓妆,银钗簪花,妥妥一位精致悦人的女商人形象。
这丫头还给徐思雨做了一套帷帽,说是出门带着不仅遮挡风尘,还能彰显姑娘身份贵重。
徐思雨:……
她好像又找了一个妈。
不过“人靠衣装”的道理,她还是懂的。
如今既然要坐镇徐氏集团,她打扮得光鲜亮丽,总是能给内外多一些信心的。
再到牙行,郭牙人见到徐思雨都眼前一亮,态度又好了几倍。
一人、两人、三人见过,徐思雨都不是很满意。
不是他们的专业问题,而是,这几位县城人士,明显不甘于去云阳镇做一个女子的下手,与徐思雨的交流之中,无不端着一股劲儿,要把她比下去。
笑话,她花钱请人做事,又不是请祖宗,都是打工人,哪来的傲气?
郭牙人看出徐思雨脸色中的不虞,马上使了眼色,让人给她重新换了一杯降火的菊花茶。
“姑娘,莫急。还有一位老行家,不仅做过账房,更早以前还做过栏头。如今的县丞还是他女婿。”
“那还愿意给我做账房?”徐思雨的语气不好。
就那些没名没分的眼睛都望上天了,这县里二把手的老丈人,能平视她就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