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家管事也说不准,心里更是震惊,徐思雨的确把齐家的底牌掀了,若是开花不及时,他们的确要赖到煤饼不够之上。
徐思雨不会给他机会了,“衙差大人,辛苦您帮我徐家工坊带个话,我,徐思雨,有办法培育出二月开的荷花。”
“什么?”
“怎么?不信。”
“徐姑娘,齐家花坊侍弄花草数十年,也不敢打这个包票。”衙差好心提醒。
他是守知县内堂的,可是见了常老爷在知县书房、县衙花厅各种哭惨,才说动知县让他代面。这二月荷花开肯定是难事儿。
“十年?”徐思雨讥笑,“齐家的本事都用在欺上霸下了,没有好好钻研花艺,给他二十年也是做不到的。”
“你住口,你说谁欺上霸下?”齐家管事心慌了,他不敢相信徐思雨的话。
“欺着知县大人着急,肆意夸大侍花难度,让知县代齐家做恶人,欺压其他商户,这是不是‘欺上’;‘霸下’更是直接,像你们提的暖房,谁人建的,谁人供的柴薪,你们是不是打算弄不出花,就说暖房建得不对,柴薪燃力不够……错,都是别人的,而没本事的齐家,劳心劳力,祸不及罪?”
徐思雨声声掷地,没什么学识的衙差听着也觉得有些不对了。
一笔好的生意,除了赚钱,还要避免风险。
若风险避免不了,那就转移。
这门道,齐家人玩得溜,可不该来惹徐思雨。
手握拼夕夕,还买不出几盆荷花、营养剂什么的?
既然你惹我了,那就来一场釜底抽薪。
“衙差大人与这位管事,可否等我片刻。”
“可以。”没等徐思雨说为什么,衙差先应了。
“思雨不才,闲来也是个惜花人,正巧手里有一盆待放的荷花,借衙差大人的手,送给知县大人。含苞待放离风姿绰约还差些时机,知县大人不若让齐家花坊显显身手。”
你坑我,我就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