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甲粗声粗气道:“殿下说了,一定要让她绣出鸳鸯戏水。
我可不能让殿下再生气了。”
云州城花魁想了想,手指在铁甲脸上划了一下。
“傻铁牛,跟我来吧。”
虽然总被骂傻,铁甲也一度很烦恼自己的傻。
但每次杏儿叫他傻铁牛的时候,他都特别开心。
好像当傻子是多么大的荣耀似的。
他笑嘻嘻地跟着云州城花魁回了房。
云州城花魁从柜子里拿出绸缎和绣线,选了一个烟罗紫色的料子。
坐在铁甲身前一针一针地缝了起来。
不一会儿,忽然抬头。
向铁甲嗔怒道:“你看我做什么?”
铁甲嘿嘿一笑:“杏儿好看!”
云州城花魁羞涩地低下头去。
“都看了这么久了,不腻吗?”
“不腻不腻。”
铁甲连忙摇头。
“怎么看都好看,看一辈子也不腻。”
云州城花魁心满意足地笑了。
拿起绣线窸窸窣窣地缝了起来。
没多久,崭新的烟罗紫色荷包,外加一对儿活灵活现的戏水鸳鸯呈现在了铁甲面前。
荷包右下角,还用金线绣上了一了“杏”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