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从小到大,只爱慕过映雪公主一个女子。
最亲昵之事,也不过是在心爱小公主额上一吻。
虽然未曾尝过那种滋味,可出于一个男人天生的直觉,他大概也猜到了一二。
他攥紧拳头。
蛮化未开的北燕畜生,当真是毫无廉耻之心!
明明是召见他国臣子,却在屋内与女子......
周景脑中忽然闪过映雪公主衣袂飘飘的样子,一颗心扑通扑通地剧烈跳动起来。
然而转念一想,就凭慕容辰今天拿着那个丑陋荷包耀武扬威的样子。
身为男人便知道,他定是爱那做荷包的女人爱的惨了。
此刻正是想方设法讨那女人欢心的时候,又怎么有心思同雪儿亲近呢?
难道......
他有了这女子,便不再理会雪儿了?
甚至他认为雪儿是个麻烦,想用她同我交换一些东西?
原本听到屋内的旖旎之声,周景在羞愤之下,转身就要离开。
可想到这里,他却不能走了。
不但不能走,还一定要等到慕容辰痛快之后,与自己商谈。
毕竟他若被屋里的女人伺候的舒心。
心满意足之时进行的商谈,才更容易成事。
周景在心中默背兵书,以此隔绝旖旎之声带来的烦扰。
映雪公主在屋内死死撑着,不肯发出一丝一毫的声响。
慕容辰望着她倔强的小脸儿,咧开嘴,玩味地笑了。
小白兔早晚都要认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