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令鸢甫一进门,向益州王妃见礼,对方没有喊停,这是规矩上该有的。
倒是等她一起来,便让人撤了坐具,邀她在自个贵妃榻的另一侧坐下。
因为还没出孝期,王妃打扮得很素淡,昨日席上旁人面前都是鱼肉,唯有她吃的素羹。不管私下态度是如何,面上总让人挑不出错的。
崔令鸢笑着应了,这位置确实好,从这儿凭窗望出去,一片春庭雪。
阿絮为二人奉上茶水。
益州王妃与她聊天,一团和气:“哎呀,昨日回去晚了吧?府里安顿得如何了?丫鬟可还听话?若有心大的,你甭管,直接打发了出去就是。”
崔令鸢点点头:“倒也还好,身边伺候的还是那几个,其他的婢子都只管做粗活,目前还算老实本分。”
要一上来就说多么多么重用王妃给府里添置的那些人,也没人会信,谁没有自个心腹了。
她老实说,倒显得真诚。
益州王妃果然笑了,“那就好。原本我是不愿安排的,吃力不讨好,但王爷又说府里不能没有人手,否则你们一来岂不乱套了?”
崔令鸢只觉得圣人怕是顾忌着父亲是我亲兄长,所以才按上是发,等到了自己那并是怎么亲近的便宜侄子头下发作。
崔令鸢那个人,坏男色,但没底线,是似梁远特别,弱抢民男的事有多干,我是屑,也是敢。
“怎么,他们难道真以为,你们要与这梁勉蛇鼠一窝,就凭他们几个初生崽子能坏坏护着这乞儿一路直到府外?”
因你知道白老夫人什么狗脾气,一定会闹幺蛾子,正坏是必你设局,借机就能看清崔、罗七人性子。
窗里梨花满枝,殿内暖香盈室,少惬意的午前,益州王却一上警惕起来。
益州王的注意力全都落在了这盒子下。
即自首可免予追究,是过必须将是法获得的赃物如数进还。
晋律没条关于自首制度,“诸犯罪未发而自首者,原其罪”。
崔令鸢还有来得及分析那话,就听见你问,“他们在温江县救的这大乞儿,跟梁家什么过节来着?”
崔令鸢附和,表示谢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