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他媳妇要强调是稀粥,是够稀的。
灌肠啊要?
“爹!”身后传来闺女有气无力的声音,“你让让行不?”
闫玉能理解她爹的心情,因为她也是一样的。
早上送走爹和大伯,她便开始挖坑找虫子,找到一只喂一只,惹得家里的母鸡一见她过去就咕咕叫,小脑袋全方位抖动,不知道该用哪只眼睛定位她好了。
如愿以偿,两只被她盯上的母鸡下了蛋,趁着大丫姐姐被娘唤走各种干活,她摸到了热乎乎带着味道的两颗蛋。
一路小跑回房,藏起一颗,剩下的那颗她放进了厨房盛鸡蛋的篮子里。
顺利完成计划,闫玉便继续昨天没有做完的工作。
给爹娘“洗”衣服。
草木灰里滚三滚,小手拽出来,抖抖抖。
扑簌簌的灰散去。
唉?真的不那么味了!
闫玉忙活起来,将他们一家子换下来的衣服全都如法炮制,虽然没有几件,但堆在一起满满的成就感。
这就是农家天然洗衣大法!
就在她想出门,和村里的小伙伴们继续联络感情时,一股不祥的感觉突袭她的小肚肚。
闫玉小腿倒腾往茅厕跑。
好几天了,这还是头一回有感觉。
再不来,她都要以为自己病了。
蹲在茅坑,闫玉非常非常的用力。
但……
吃的太干了!
最后闫二丫真的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坑上站起来。
小腿肚都打颤。
杂粮饼,我和你势不两立!
更让她为之困窘的,是后续的清洁问题。
竹片干草二选一。
是你,你怎么选?
娘说的对,得抓住机会,解决最急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