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面我拉走,咱兄弟以后时间长着。”
……
郭里正带着一帮人,气势汹汹的冲进闫家的院子。
“闫秀才,我敬你是个读书人,想聘你女儿给我家小儿子为妇,你不答应就算了,怎么还叫闫老二打人!”
“我家祥儿被人抬回来的时候,满身是血,大夫说再迟一步,怕是有性命之忧啊!
你家闫老二呢,叫他出来,咱们这就拿了他上公堂,我今儿给话放在这,这事过不去!”
“那闫大丫呢,大仙说祥儿要想好得快,得冲一冲喜,你要不交出闫老二也行,闫大丫我带走,今晚上就拜堂!”
闫老二一看自家院里闹哄哄的,便催着三宝再快些。
到了跟前,将那郭里正的话听个正着。
“你放屁!”闫老二冲进院子就开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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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打他了!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打他了?我一手都没伸过!
你那倒霉儿子不知做了什么恶事,这是遭报应了吧!
你个老东西心挺黑啊!还让我家大丫去冲喜?我告诉你,我们闫家的闺女福气都大着呢!就你那儿子,骨头没有几两重,还冲喜?冲不死他!”
郭里正气的胡子都吹歪了,大夫说他儿子有些不好,内里有些伤着,以后怕是干不得重活,出不了力气。
一个农家子,这便算是废了啊!
“是你指使你家牛踢的,是你!祥儿亲口说的,错不了!”
“哎呦,你们听听,这是人话吗?你家也有牲口,在那呢,你指使一个我看看,踢我,来,赶紧踢我一个看看!”闫老二这话要多气人就有多气人。
那是牲口,也不是人,咋能听懂人话,让踢人就踢人。
闫怀文适时开口:“郭里正,无凭无据,可不要妄言,真到了公堂之上,怕是要治你一个诬告之罪。”
闫向恒看着听着,激动的满脸通红。
他二叔往日也混,但都是在家里,没想到这混劲用到外面,这般解气。
闫玉拉了拉大哥的袖子。
闫向恒低头看她。
“大哥,他们人太多了,你快去麦场,多叫些人来。”
闫向恒一个激灵。
是了,郭里正带的人不少,万一动起手来,他们是要吃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