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未莱深吸一口气,实在受不了了,“沈司珩,你能不能让你的嘴巴歇会儿。”
沈司珩活动了下自己的嘴巴,“它不累。”
“我耳朵累。”余未莱嫌弃道。
这男人在床上怎么这么多话,不,在哪儿都多话,真特么烦死人了呀。
终于歇了会儿,世界清净了。
“好了么?”
沈司珩用一根手指头拨拨她的耳朵,“有件事我要告诉你。”
余未莱闭着眼睛,想再歇一会儿,但还是不耐烦地“嗯”了一声回应他。
“除了跟我,你以后没花边新闻可炒了。”沈司珩语气变了变,“我不得不公开对你的专属所有权了,你做好心理准备。”
专属所有权?
公开奸情就公开奸情,说得那么嚼文嚼字,不嫌舌头费劲。
余未莱睁开眼睛,试着问他:“我要说【不行】,能管用吗?”
沈司珩很认真地看着她,“我不是在跟你商量,是在通知你。你说管用吗?”
她:“……”
“我可不想再惹你生气,闹得我心肝疼,所以提前告诉你。”
“……”
呵呵,她生气是因为他做那件事本身,而不是因为有没有提前告诉她好吗!
她懒得跟他掰持,推开他的手臂,挪到床边,伸长胳膊从地上捡他的衬衣套在身上遮羞,起身下了床片刻不等地走去浴室,重重把门关上,锁死。
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床上的男人侧身躺在床上,手掌撑头支起身子,脑海里回想着她曼妙玲珑的身姿和甜美诱人的味道,嘴角幸福地上扬出一个完美的弧度,没救了,他的小可爱真是怎么看怎么让人心动。
他爱她,是真的爱。
她却总是在怀疑。
有的人一辈子都不会说“我爱你”,有的人一直在说,听得人却不信。
哪种最可悲?
爱得更深的那个最可悲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