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辉知道自己话多了,这能走就代表着了事儿啊,忙不迭地点头,“感谢莱姐大人大量不计较。过两天兄弟们康复了,再登门向余麦小老弟负荆请罪。”
余未莱神色清冷寡淡,抽出被狗男人捏巴了半天的手,双臂交叉叠在胸前藏起来。
“负荆请罪就不用了,邹总不是也说了么,底下的人不过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怪不着他们。”
瞧瞧咱莱姐多识大体。
邹辉的大拇指刚准备竖起来把人恭维一番,就听那动听的嗓音再度响起。
“你刚刚说上头还有位【大boss】是吗?那就麻烦你带句话回去。”
邹辉看了眼双手没得可玩只好放进裤子口袋里的沈司珩。
带什么话,人不就在旁边呢嘛,难不成这姐们儿真不知道?
而旁边的大boss也没应声。
邹辉见状,只能不明所以地点头,“啊…”
余未莱心里挺气得,想也没想,就骂了句顶痛快的话,“阴招用尽,断子绝孙。”
沈司珩:……
很冤枉,但没解释,就怕越描越黑。
反正这事儿,跟她关系也挺大的…
再说她还小,气性大,难免口无遮拦,他多宽宏大量是吧,不气,一点儿都不气…
特么得这女人是有多不想给他生孩子,诅咒都用上了。
……
回去的路上,沈司珩的嘴巴表现的特别安静。
他手臂搁在座椅扶手上,撑着头,用一种莫名其妙的眼神盯着她。
安静的车厢里光线不明,余光打量下,男人的眼神就怪怪得,竟然有点儿哀怨是怎么回事儿?
余未莱只当没看见,一手拿着手机给蔡蔡她们回微信。
手机振动声突兀地响起,是他的。
沈司珩扫了一眼来电显示,手指划开,放在耳边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