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如蕴坐在沙发上,摆弄着自己的美甲,阴阳怪气地嘲讽道:“大嫂,你可是我们家的人,张口闭口的都是对那边的维护,你不会是自己有什么私心吧?”
秦桂枝眼睛一瞪:“哦!我说你怎么这么积极地带我大孙子去参加那边的宴会,你一定还对沈司珩那小子余情未了是不是?顾宥琳,你这么做对得起我儿子吗!”
顾宥琳:“我没有!”
沈如蕴挑事儿一把手,只闲不够热闹。
“怎么没有啊?在场多少双眼睛可都看见了,你跟珩哥眉来眼去,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在男人面前哭着装可怜,【司珩,不要!】,咦,那不是你叫的?”
“没有。我们之间清清白白,你不要胡说。”顾宥琳已经被气得全身都在发抖,却只能隐忍着不要发作。
“我有没有胡说,你呀自己心里清楚。”沈如蕴起身,慢悠悠地向楼上走去,还事不关己地丢下一句,“大嫂还是留着话给大哥好好解释吧,我困了,先回房间了。”
沈如蕴,活脱脱的一根搅屎棍!
“我们家倒了八辈子霉,进了你这么个丢人现眼的东西。”
秦桂枝咬牙切齿地戳了戳顾宥琳的额头,抱着孙子也上了楼。
空荡荡的房间只剩女人孤独柔弱的身影。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会落得这般田地?夫家受气,娘家回不得,她到底该怎么办?
当年为什么要跟自己较劲呢,什么都没有得到,最后痛苦的还是自己。
堂嫂?
多么讽刺,他不在乎她,根本不在乎。
沈如蕴说得对,她确实有私心,控制不住的私心。
只要有机会,她就是想去看看他,哪怕他的眼神根本不会分给自己一分。
他的孩子,长着一双和那个女人一样的眉眼,可笑,怎么会没人知道那孩子的妈妈是谁呢?
还要猜吗?
他所有的温柔不是只给过那个人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