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怀里挣扎的女人,喘息声逐渐均匀。
“今天做什么了?”贺岭手撑在她耳侧,看似漫不经心的,指腹捻起她的耳垂。
男人声音很轻,听出一丝诱哄。
姜意脸红得发烫,抬着手腕示意他先解开,“疼。”
“嗯?”贺岭视而不见,“问你呢。”
“出门去市场看布料,去了一趟嘉迁,最后……”
要说真话,怕他更生气,姜意只当没见过其他人,把这事烂在肚子里,“后来想喝咖啡,就去了公司那儿。”
“是么。”贺岭笑语盈盈,目光游离至被勒红的手腕,偏不帮她解掉打成死结的领带。
“你心里有数。”
男人说完起身,径直去了浴室。
“先生!”姜意急着从床上下来,门嘭的一下就关上了。
无奈只能出去找齐嫂,却又羞得抬不起头。
“太紧了,可以剪吗?”齐嫂小心翼翼的,生怕粗糙的手将这看起来价值不菲的领带刮花。
“剪。”姜意一肚子的怨气,正愁没地儿撒,“先生要我赔,拿我卡里的钱给他就是了。”
反正也是贺家的钱。
齐嫂跑了趟厨房拿剪刀,来剪开布料后,还不忘贴心地交到她手中。
姜意回房里,将那一团扔在床边“示威”。
闭眼躺下,睡不着便装睡,总之不想再和男人交流。
约莫等了快一小时,贺岭才从浴室出来。
脚步到床边戛然而止,又听见有东西丢进垃圾桶的声音。
“倒是不会委屈自己。”男人嗤笑一声,关上灯躺在另一侧。
时间太晚,很快就传来均匀的呼吸,姜意裹着薄毯,偏头看他。
连续好几日相拥而眠,脑袋枕在他胳膊上,突然的疏远似乎有些不习惯。
“先生?”确定人睡熟了,姜意才靠近,贴在贺岭身边,想到曾经养过的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