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什么,做了什么,还需要我提醒?”
贺岭拿起桌上的酒杯,此刻安静的只听得见冰球与杯壁碰撞的声音。
王规崇低头不语,反思。
几分钟后蓦地想到姜意,不可思议道:“因为女人?”
圈子里几个人相识那样多年,不说关系铁到什么地步,至少谁都不会因为女人的事让人难堪。
何况他又没真抢贺岭老婆,还好心将人安全送到家呢。
“岭哥。”王规崇声音有些沙哑,“您给我教训,我认了,我的确是有做了不好的事,乱揣测您,给您送女人过去。但投资的事,惩罚是不是太重了?”
贺岭细品一口酒,视线落在娱乐区的飞镖上,“背叛,挑拨,还不够吗?”
男人顿时双腿发软,紧张地冒出汗来。
贺岭摆了摆手,老陈便上前将王规崇压上,带到靶标下按住。
“岭哥,你听我解释!”
快两米高,肌肉发达的壮汉,压制住王规崇毫无还手之力,嘴中叫嚷着求饶。
贺岭权当没听见,另一手拿起桌上的飞镖把玩,不给他反应的机会,唰的一下扔出去,正中靶心。
“啊——”王规崇紧闭双眼,抖动的裤裆哗啦啦往下滴水。
靶标就在他脑门上几厘米,直接吓掉他半条命。
“不是还活着么。”贺岭不禁失笑,看他浑身发颤,不屑于亲自动手揍人。
“编排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后果?”
他用尽全身力气在挣扎,“是我理解错了,对不起岭哥,我真不是故意,给我一百胆子我也不敢乱编排您啊,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管不好嘴?”
唰——又是一只飞镖扔出去。
王规崇恐惧到尖叫,震耳欲聋。
贺岭知道这人胆小,却总在他这儿试探,“那我替你管。”
“先生!”楼上传来啪嗒啪嗒的脚步,女人穿着拖鞋,一双眼瞪得浑圆,也吓得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