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那些够吃几辈子,郑麒心里门儿清,最主要,得让他投的开心。
正试探着又想开口,贺岭先打发他:“别学王规崇犯蠢。”
“哪儿能。”
王规崇给他送女人,郑麒觉得好笑。
这么容易收买,当贺岭是无所事事的二代?生意场上的事,从没有拿女人来当筹码的。
又不是古代昏君。
“要不是看在你爷爷的面子上,从前你也不会和他来往吧。”
贺岭不反驳,也不点头,表示默认了。
书香世家出了个蠢驴,还是独子,成了圈内的笑话。这些年凭借着一张三寸不烂之舌讨好一众公子哥,到头来还没搞清楚定位。
“踢出去的人,不提。”
郑麒话又说回来,“投多少看您心情,今晚回吧,别让心肝久等。有空我跑渝州就是,其实没想你能来沪州找我。”
“权当散心的,这度假庄园不错。”贺岭灭了烟,顺手一杯黑咖啡又送入口中。
“送您,一句话的事。”
贺岭笑而不语,没打算收他的好意。
——
当晚回渝州,飞机上老陈才说姜意来过电话。
贺岭没急着见她,与贺均约在茶楼碰面,又听他讲起于昭昭和戴华振来了几趟。
“没商量的余地。”
男人淡漠的一句表态,此事便定性。
他就是要戴家付出代价,将他们的后路断了。
“大哥怎么这样突然?”贺均倒觉得这不像往常的贺岭。
以往他做事讲究,首先就是把自个儿摘出去。
这次闹出的动静不小,渝州已经有人开始做文章。
“这么多年,该还回来了吧。”贺岭嗤笑,犹如在看蚂蚁挣扎。
本就是眼中钉,让人快活到现在都算是开恩。
“会对您有影响。”贺均提醒,完全是站在贺岭的角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