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岭觑她一眼,毫不吝啬地夸赞道:“画的真不错,很有想象力和天赋,在外别说是我教的。”
听他阴阳怪气,姜意突发奇想,“以后我要以贺太太的名号办画展,让人都看看贺先生教人的本领。”
“很好。”贺岭笑得轻松,却来她身边紧扣住她的后脑,“帮你预约最大的展厅,明天开始正式学习,省得画不好败坏我名声。”
姜意突然伸手揪住男人的衣领,强势的目光看他,“怎样算好怎样算不好?先生是不是教训我上瘾?”
“哪能,保证公平公正。”贺岭仰起脖子,又握她的手腕,“下午看够了么。”
她笑着摇头,指尖向下滑落,解他的皮带,“这里,还没看……”
“明早有事,不和你闹了。”贺岭淡定松开女人,扯过被子替她盖好。
姜意冲他眨了眨眼,攀上他的肩膀,颇有些好奇他的定力何时这样好。
“大早上有什么重要的事?”
男人藏着心思,也不告诉她,“正经事,保密。”
姜意半信半疑的,吻过他的唇,顺势抱紧他,绵软的声音落在他耳畔:“先生帮我解酒好吗。”
“谁让你喝的?”不等他再问怎样解酒,女人就亲上他的喉结,起身跪坐在床上,小手一颗一颗解掉他的衬衫纽扣。
贴到他肌肤的脸颊都微微发烫,那条皮带也成她的掌中之物。
“先生今日让让我吧。”
姜意抬眸,将男人的诧异尽收眼底,但不管他答不答应,就将皮带绕上他的脖子,捏在手中。
“小野猫。”贺岭打趣一句,低头来吻她,享受被她束缚。
姜意躺下去,拉男人靠的更近些,双腿圈住他的腰身,却不让他做什么。
偏要惹到他急不可耐,低沉的嗓音求她松一松腿。
“时间还早。”姜意拒绝,手中的力道更重,看男人泛红的脖根,欣赏他无法反抗的模样,唇角扬起一抹上扬的弧度。
似乎这样才算完完整整属于她,从她的掌心逃脱不掉,不能动歪心思,全靠她主导。
从领证那一日起,姜意就明白她并不会轻松,但骨子里的野心驱使她一步步接近,直至今日才真正体会到男人的快乐。
“宝贝,快一点好吗。”贺岭紧贴着她,呼吸越发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