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娟坐在客厅的沙发一角，眉头紧锁，拨通了于桂芬的电话：“妈，我是骗你的，我根本不认识刘力老师，我是随口瞎说的。刘璐不考研外语系研究生，她说她要当画家，考美术学院，你说怎么办吧？”

于桂芬迟疑了一下，没有说话，林文娟又说道：“千万别让我爸知道，他身体还没康复，一听这话受刺激，当初刘璐的专业是他选的。”

于桂芬听到这话，心猛地一沉，脑子瞬间一片空白：“什么，你说什么？”她握着电话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心里像揣了个小兔子似的，乱了分寸。

不远处的林博涵费力地摇着轮椅朝这边过来，脸上满是好奇和关切：“发生了什么事？”

于桂芬匆忙挂断电话，脸上挤出一丝牵强的笑容，对林博涵说道：“什么都没发生，我妹生小外孙了，我这个当姥姥的当姨姥姥了，今晚给我妹打个电话过去先，我这个做姨姥姥的不知道买什么礼物给他好，我问问文娟，小男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