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别说应星的这睡眠质量确实好的离谱,被帕姆如此激烈又距离如此之近的声音近距离攻击了一下,竟然还没醒过来,甚至还舒适的翻了个身。
然而看着那头顶被砸开了半个车厢的顶棚,帕姆只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骤停了,简直太可恶了。
越是观看那个大洞,帕姆就越难受,最后一屁股坐在地上,眼泪吧嗒嗒嗒的往下掉:
“呜哇哇……帕姆的列车,呜……”
听着帕姆的哭声,瓦尔特抬手推了推眼镜,看了一眼人就躺在地上睡觉的应星,随后轻咳一声,把目光看向了姬子:
“要不……姬子你安慰一下列车长?”
收回了行李箱电锯的姬子晃了晃手中的咖啡,随后看向坐在地上哭的一脸伤心的帕姆,微微叹了口气:
“虽然应星能够平安回来,我也很开心,但……这动静未免也太大了点,帕姆可是最心疼列车了,这可不好哄啊。”
不过说是这么说,但姬子还是准备上前去哄一哄帕姆,虽然不一定起效。
在姬子耐心哄着帕姆的时候,三月七也晃晃悠悠的从客房车厢走了出来,随后就看到了乱成一团的观景车厢,以及……不知为何天窗大开的车顶。
看到这一幕后,三月七的瞌睡瞬间就被吓醒了,手指有些颤抖的指着那破了个大口子的车顶:
“这……这是怎么回事?咱不就是晕了一下龙,怎么一醒过来咱列车突然就大变样了,这是什么新的战损风格吗?
还是得,咱其实还是在做梦,根本就没有醒过来?”
原本在姬子的安慰下,哭声已经小了很多的帕姆听到三月七这么说之后泪水瞬间决堤,哭得更大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