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王维似乎早有准备,他冷笑着回应:“臣得知二殿下的贴身护卫昨夜并不在府上。” 他的声音低沉而冷硬,仿佛是在抛下一枚重磅炸弹,“而他的护卫武功高强,如果是殿下指示让他杀人的话,也说得通。”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阴险的推测,试图将罪名强加于赵云泽。
王维的话语犹如一记重锤,打击着在场众人的心理防线。他冷静地分析道:“殿下醉酒可能是假,所谓的酒宴可能只是为了给凶手提供作案的机会。而且,如果殿下的贴身护卫不在现场,那么他在案发时到底在哪里?又做了什么?”
王维继续道,“若殿下真无此事,为何又将府上所有人都灌醉?难道不是有意制造机会,以便有人能暗中行事吗?”
赵云泽不得不出声辩解:“启禀陛下,臣的护卫乃是奉旨出府查询匪徒之事,此事涉及司理局的案件,宫中有详细档案可查!”
王维立马发声质问:“殿下有何证据证明公主昨夜一整晚都跟你待在一块呢?”他死咬着这个话题不松口。
秦浅实在是忍不住,气得不行,她愤怒的质问:“王将军,我觉得你似乎将话题跑偏啦,这都是你的一些猜测而已。难不成你是打算用这些扑风追影之事给二殿下定罪不成。”
“昨晚上我跟二殿下宿醉,皆有不在场的证明,将军为何非要盯着这事不放呢?”
“府上的家丁皆醉,何来的证人之说。”王维不依不饶,声音愈发冷硬。
“我便是证人。”秦浅气的不行,都成绕口令了。
赵云泽从容的在旁冷笑着:“当时臣同公主喝醉时刚好是半夜,假设是臣跟公主预谋去行凶的,醉酒醒酒加上赶过去杀人来回折返得费上一些时间,而将军是清晨发现死者的,短短两个时辰内,时间紧迫,没有机会杀人。”
“好啦!”赵帝不得不出面制止这场争论,这事被整得一个脑袋两个大。他感到头疼不已,因为在场的每个人都提供了不在场的证明,然而每个人都有可能是凶手,这使得情况变得异常复杂。